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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采芝身着轻纱,酥胸半露,丰润雪乳处红晕若隐若现,她娇柔的靠于杭延怀中,用那枚挺立的肉粒蹭到杭延身上,乳尖一点一点的在胸前挺立又弯折,磨得他头皮发麻。

杭延只得忍耐的闭眼:“我们万万不可……一错再错。”

“延哥哥,再疼疼我吧。”

随着一句撒娇,一阵天旋地转,杭延已被她按于床榻,他心中一惊,睁眼时却见那处潺潺淌水的幽穴正对着自己,窄小肉洞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,又嫩又水,一时间忘了眨眼。

嘴唇一热,竟是她身下那张诱人小嘴已吻上了自己,他呼吸一滞,不由伸舌去顶,嫩穴便吃磨着他的舌头,软肉纷纷收缩起来,渗出越发甜腻的蜜汁。

萧采芝喘的动情,自觉的扭动腰肢,那朵淫花在他嘴上厮磨绽放,开出粉嫩花肉。杭延用手指分开她两瓣花唇,露出里头深藏的娇软肉珠,还沾着新鲜溢出的花露。深深一吸,随着娇躯的震颤,一股蜜液喷了出来,弄得他满脸都是。

他吞了进去,石榴味的。又觉不够,把嫩穴里里外外都舔了一边,越舔水出得越多了,肉洞一抽抽的绞着他的舌头,仿佛又快泄了,他听到萧采芝的吟哦娇喘,字字软糯低媚,

“延哥哥,你教我变坏了呢。”

杭延睁眼时,胯下一片湿冷。他任命的叹气,仿佛已习惯了这些,所幸他不说梦话,也起得最早,因而没有露馅。

他一向洁身自好,怎料初识情欲,竟这般一发不可收拾。每每为她在澡堂外看门,听着里面淅沥的水声,都硬的发疼,想着不顾她的名节冲进去,将她按在胯下尽情进出,听她用那种娇媚的嗓音一遍遍唤他“延哥哥”。

他似乎为自己谋了份苦差,但要他将这苦差拱手相让,也绝无可能。

杭延又望了眼酣睡中的萧采芝,帮她掖了掖被子便起身离开。

杭延课后按着惯例正在仲尼寺打扫,见萧采芝一路走来,手上还握着几朵山间采摘的野花。

杭延迎了上去:“寻风呢,没和你一道来么?”

“他啊,在寄家书哄他父母呢,听说可把他们气得不轻。”

杭延笑了笑,问道:“他还说什么了没?”

“没啊,”萧采芝把花整齐的摆在供桌上,“不过他想约我休息日去野营,说那时有话对我说。”

杭延自然知道季寻风打的什么主意,马上想到了他俩花前月下互诉衷肠的场景,锁眉:“那我也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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